那样说,究竟是为了套我的话,还是单纯在危言耸听?”
“都是你杀的??”聂倾先听不下去,“队长,对贺甜你姑且还能用这种强词夺理的说辞来掩饰一下,可是白彰的案子你能说得通吗?他跟七年前的手术有什么关系?你说他是你杀的,那动机是什么??”
“他影响到我的计划了,就这么简单。”付明杰的声音干巴巴的,一副“此事到此为止”的态度。
聂倾几乎想要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大吼,逼他把全部真相都说出来,然而理智却告诉他面对付明杰这种人,威逼利诱只怕都没有用。
付明杰显是早已有了决断。他把自己想说的说完,剩下的,却连半个字都不愿透露。
“付队长,看样子你是不肯跟我们说实话了。也罢,既然如此,咱不妨先换个话题。”余生这会儿已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没有拿枪的那只手死死攥着茶几一角,身体过半的重量都压在聂倾身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稍微好过些。他现在说话,听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失真,不过还是强自保持平稳地道:“心脏移植可不是个小手术,可用的供体来源本就极少,更别说手术本身还需要高昂的费用。我想问问,付队长当时不过是一名从警六年的刑警,家庭条件也不富裕,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