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
余生没把这四个字说出来。
“三哥……”连叙的头低了下去,方才那种忿忿不平的气势已经消散大半,闷声问:“你就那么喜欢他?”
余生表情一怔,然后点了下头。
“嗯。”
“我明白了。”连叙抿了抿嘴唇,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对余生道:“三哥,那我先走了,有事你随时叫我。”
“嗯。”余生默默看着眼前明显心有不甘的男孩子,想说点什么,又忍住了。
连叙最后走到这间屋子唯一的一扇窗户跟前,仔细检查了下锁有没有扣好,又用力推了推看是否关严,确认都没问题后他便又对余生说了句“三哥早点休息”,随即离开。
余生等他关上门,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拉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今天才刚过去三分之二,他却已经感到心力交瘁。生理上的痛楚暂且不谈,心理上的折磨已经足够他受的了。
上午与聂倾谈话的内容,直到现在还在大脑里回响。
聂倾的那些反应、还有最后对他说的那些话,都好像一根根细针似的反复在他心上扎着。
风生水起、大摇大摆、若无其事……
就算余生在面对连叙时可以装出一副体贴大度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