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由我——聂倾本人承担全部责任。我承诺会对自己的所有决定、言语和行为负全责。
然后,聂倾郑重地在纸张右下角签上名,又抬头问余生:“需要按手印吗?我身上没带印章。如果需要,我可以明天补上。”
余生看着他默默摇了摇头。
于是聂倾很小心地把这张纸从本子上整整齐齐地撕了下来,递给余生:“这样算不算一种保障?”
余生没接,也没说话。
聂倾便把这张纸仔细对折了两下,放在余生面前的桌子上,又说:“你把它收好,以防万一。”
“万一?”余生忽然低低嗤笑两声,总算把那张叠成块状的纸片捡了起来。“阿倾,等真到那个‘万一’的时候,你我之间也就不需要什么承诺了。”他说着随手把这份“承诺书”塞进口袋里,又笑了笑,“不过,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既然你愿意,我自然也希望可以多个帮手,多多益善嘛。”
“嗯,我一定尽力。”聂倾说得很坚定。
余生的眼神却变得比先前更加“无所谓”起来。
见余生不再吭声,聂倾又问一句:“今天就开始吗?”
“你随意。我又不是什么调查小组的组长,这种事不用请示我。”余生说完耸耸肩膀,眼睛朝慕西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