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下结论。”
余生听了不禁皱起眉头,但还是“嗯”了一声。
“那我先走了。”
“现在还不到六点,你一个失明人士想怎么走?”慕西泽过来把余生又按回床上坐着,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了下来。“晚一点叫人来接你吧,我不介意你再多待几个小时。”
“你准备让一个瞎子拿着自己想看却看不了的文件在这里干坐几个小时吗?”余生觉得自己应该是翻了个白眼。
慕西泽忍不住笑了,“我可以讲给你听,前提是你得先有个心理准备。那里面的内容对你父亲不太友好。”
“我爸都死了七年了。也被叫做‘警队的叛徒’七年了。你觉得我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余生的表情是一种严肃的无奈。
“也对。”慕西泽对他这话倒像是毫无负担,顺手把刚才交出去的文件袋又拿了回来。
他打开文件袋,没有动u盘,只抽|出打印好的材料放在腿上,眼睛却没往下看,似乎对材料内容已了然于胸。
“七年前,余队长出事前正在调查的案子,跟一个跨境非法贩卖器官的团伙有关。”
“果然是这样……”余生喃喃道,“当年我偷偷看过我爸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里面确实有提到器官走私和偷渡的事,可惜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