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到很跟前了,才看清楚站在吧台后头的人是连叙,而伏坐在吧台凳子上摇摇欲坠的则是余生。他面前已经摆了两个空的洋酒瓶,手中还虚虚晃晃地握着一个。
“西泽哥!”连叙看到慕西泽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边拼命用眼神朝余生身上暗示着,一边声音低低地说:“你帮我劝劝三哥吧……他喝太多了……”
“你不要命了?”慕西泽坐到余生旁边的凳子上,抓住肩膀把他上半身提溜起来,“池霄飞的事我听说了。虽然很遗憾,但据我所知,你跟他的关系还没亲厚到这种地步吧?”
余生此时的神色已有些迷离,眼神懵懵懂懂,像刚睡醒,半睁不睁地哑着嗓子反问一句:“亲厚?你说——谁和谁……亲厚?”
慕西泽不禁叹了口气,似是不愿跟一个喝多的人纠缠,没有再沿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问道:“聂组长呢?他放心让你一个人跑来喝酒?”
“聂组长……?”余生喃喃地在嘴里咕哝几遍,突然眼睛一亮,挺直腰杆抓住慕西泽的手臂大喊一声:“聂倾!对吧?你说的是聂倾……你为什么要说聂倾?你凭什么——要说聂倾??只有我——”余生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头,“只有我,才可以说聂、聂倾——”
“好好,你说。没人跟你抢。”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