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怎么说?严重吗?”
“你说呢?”余生这时已经坐直,眼泪擦干了,但鼻音很重,“你什么时候知道小叙受伤的事?”
“今天。”慕西泽回答。
“那你这些天去哪儿了?”余生又问。
慕西泽瞥了一眼聂倾,“你确定让我现在说?”
“如果需要,我可以回避。”聂倾看着他道。
“不用了。”余生按住聂倾,“西泽,我们之前瞒来瞒去,最终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你觉得还有保密的必要吗?”
等了一会儿,慕西泽才平静地开口:“其实我都无所谓。保不保密,现在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你信得过聂倾,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我当然信得过他。”余生顺口答道。
聂倾不由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时,发现慕西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的眼神和往日一样透着股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但又好像有了些许不同,曾经总是在那对瞳仁里若隐若现的玩味和戏谑之意,此刻却无迹可寻。
他似乎和上次见面时不太一样了。
“在说我的事情之前,我想先问一句,连叙有没有告诉你们他那天在医院看到了谁?”慕西泽问。
“他还没来及说就被发现了。”余生稍稍顿了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