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点损失,因为他们给的彩礼够多。”
“什么?岂有此理!”战龙愤慨道。
他为自己打抱不平,心里多少感到十分安慰,蒋清荷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看向战龙道:“我知道哥嫂的意思,爹的精神时好时坏,他们担心爹在头脑清醒的时候立了遗嘱,担心我会和他们挣家产,如果我嫁出去了,他们就好控制我爹。”
原来她是迫不得已,被哥嫂逼婚,才离家出走的。真是可怜!战龙心道。
急人所急,想人所想。
只是,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师妹,就算是要帮助她,我要已怎样的立场施于援手。
想要这些现实的问题,战龙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脚步,声音有点低沉地说:“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蒋清荷听了,无奈的苦笑一下,回答:“其实我打算投靠姑妈和姑父,我爹有能力的时候,没少帮衬他们,就看他们愿不愿意惹这个麻烦,他们住在乐成县。”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乐成县很远。”战龙又道。
他发现蒋清荷神思恍惚,面容疲惫,忧心忡忡。又续道:“不管怎样,你要先把身体养好了在说,你这样子,风一吹就倒,怎么去乐成县找你的姑妈他们帮忙,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