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姜宝琴。
可此时姜宝琴却兴致恹恹的坐着,既没有看场上的情况,也没有看同在席间的王博衍。
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面的神色黯淡得很。
周芋白自顾自的喊了会儿,很快男儿们就进了场,没人跟她拼着闹腾,再加上场上马蹄声阵阵也听不见她了喊声了,周芋白觉得没劲,自顾自坐到了肖玉瓒的身边:“奇怪了,你崴脚了她那么生气做什么?谁惹她了?”
肖玉瓒知道周芋白口中说的她到底是谁,轻咳了一声去看王博衍,他倒是专心致志看着场中情形,似乎在分析姜承宇和常护组队能赢的把握到底有多少,完全没怎么注意周芋白的小声念叨。
这人极其淡定,半点没把气走姜宝琴的事放在心上。
肖玉瓒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笑了两声,没敢接周芋白的话。
场中比赛已然开始,骑马打球和蹴鞠是一样的玩法,不过是一个借马上长杆,一个靠脚力运行的差别罢了。
因为常护是顶替王博衍,所以自然而然和姜承宇是一队,他是头一年来的生面孔,浑身痞子似的气场很快就惹得场中议论纷纷。
不少年岁大些认得当年常家二子的老人,听说是常淮阳之子时还颇觉意外,看这做派。。唯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