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被挪到更远更开阔的地方,各种各样的投法都有,谁的花样更复杂,投的更远,更多,都会引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
围观的人太多了,站在上面已经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肖玉瓒心痒痒的要去看,王博衍便搂着她的腰,半抱着朝下面人群挤进去。
一排投壶的人里,没有一个是肖玉瓒认识的,不过没有什么出彩之处,所以也只是寥寥掌声,图个一乐。
常护看了会儿就手痒,随手拽了一根箭,站在人群里无聊的随手一扔,咣当一声,箭便进了。
这下不少人看过来,经过马球赛之后几乎都知道常护是谁了,见他投壶这般厉害,不少人都起哄,问他能不能站在这里投中最远处的那个壶。
常护半眯着眼,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我不投。”
他惯喜欢这样,旁人都不看好他的时候,偏要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让人刮目相看,大家都起哄看好他的时候,他便一桶冷水灌下去,毫不给情面。
肖玉瓒叹口气摇摇头,这家伙这么多年还是这倒霉性子,改只怕是改不了了。
提意见的人被他干脆的拒绝,大都闭了嘴,还有人小声说怎么是这个性子,谁惹他了么?
常护不在意,他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姜宝琴身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