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立刻打断两人说话,等周芋白安静下来些了,才抬眸看她。
周芋白乐呵呵的,把腰上的香囊取下来递给承安:“这东西应该是用不上了,味儿都淡了,不过我还是别戴着了,大嫂闻不得这个。”
承安赶紧接过香囊,和小椒一块儿去把这东西处理了。
“话我都跟姜宝琴说了,今晚估计还得辛苦她睡不好一晚,心里有了结,又老是梦到那样的梦,多半是要吓着了,我瞧她还是心向博衍大哥的,毕竟在姜宝琴眼里,稍微思量一下都知道,这事儿去说了,尚书令一点损失没有,他伤了条小口子,两个人都赔了半条命给他,也够了,真得背上人命不成?她想帮博衍大哥,就肯定会拿这个来说服自己,她老师是个书生,在姜宝琴眼里,那是一辈子都干干净净的,哪里能染上人命呢?”周芋白跟许冬荣混久了,说话的调调也跟他像起来,头头是道,一听就是许冬荣跟她分析过其中心理,这丫头捡起来自己消化了说出来,还挺沾沾自喜的。
姜宝琴不太能细想这些,她心里面对这些事情是有阴影的,当年自己能活下来就是因为生母的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上背着一条学血淋淋的人命,不愿意再去触碰这种事情,更不愿意自己身边的人也背上这种事情,所以才会觉得害怕和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