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还在争执,说到激动处的时候,肖墨生听见他们说的似乎是宁慕心的伤情,可方才听承安的意思,伤得更重的应该是解语才对,怎么会对宁慕心的伤势争论得那般厉害?
不过这些他不好上前去问,看见王博衍出来,也只是站在原地,没动。
大夫们争论许久,好像才终于有了一致的口径,同王博衍又细细交代了一番后,便结伴朝着另一处去写方子了,为了照顾伤患,估计这几天都要住在漪澜院里了。
王博衍垂眸思衬了片刻,抬眸的时候和远中暗处的肖墨生看了个对眼,他把眼中的担忧自责收敛几分,朝着肖墨生走去:“玉瓒呢?”
“姐姐怕你担心,在屋子等着,差我来看看。”
王博衍侧目看一眼依旧下人匆忙进出的屋子:“伤势不太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像是藏了刃,想必也是极尽隐忍。
跟了自己多年的人变成这样,王博衍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责。
或许当时他多叮嘱几句,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至少解语出手不会那么的果决,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径直拔刀相向,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若他曾叮嘱,兴许那把刀就拔不出来,驾不到尚书里跟前,更伤不了他分毫。
那样的话,这些苦痛也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