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足足十日。
任务总是伴随着相应的风险,手臂受伤也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赶在烙饼铺关门之前,周临跑得气喘吁吁,递上了三个铜板。
他说:“我要一个饼。”
与此同时。
她说:“你来买饼了啊。”
这次四目相对,夕娘依旧还是笑着,她接过周临的钱,递饼给他的时候,轻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你还天天来买饼么?”
周临紧张得吞了口口水,面对那些风暴漩涡的人心时,他从来没有退却害怕过,可是夕娘一个眨眼,就扼住了他的脉搏。
“我叫周临。。我。。要来的。”他说完,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么久了,终于说上话了。
夕娘记下他的名字,一边往里走,一边对他摆手:“我叫夕娘,你下回来我送个饼给你,感谢你一直照顾家里的生意呀。”
她的声音很脆,是周临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他看着夕娘系在头上的头绳,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换了一根新的头绳。
还是一样的好看。
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他握着手中的烙饼,视线紧紧追随着夕娘,良久后,才垂下眼帘,轻而又轻的说了句:“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