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朝着姜宝琴那边去了。
周芋白前脚刚走,常护便追到了周芋白方才站着的位置,只是他一根筋想着奔衙门去,直接就跟周芋白分道扬镳了。
一到兆华郡主府,周芋白二话没说,先给自己灌了好几口茶水下去,然后颓然往姜宝琴旁边的凳子上一坐,沉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抱住自己的头,发出了一声悔恨的长啸。
姜宝琴端着茶水,看着在自己面前抓狂的周芋白,镇定道:“闭嘴!我养的那只鹦哥儿都比你叫得好听!它这两天刚开始学舌,你小声些,这样鬼叫被它学了去天天叫的话,我就先掐死它再掐死你!”
周芋白怨念的看向姜宝琴:“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你不该关心关心我怎么了嘛?张嘴闭嘴就是鹦哥儿!”
姜宝琴哼哼两声:“这可是宫里送出来的,母后娘娘以前最疼的那只鹦哥儿生的,拢共就两只,母后娘娘留了一只,送了我一只,你可谨言些。”
周芋白噎住。
你厉害,你最厉害,皇后送的鹦哥儿你能扬言要掐死,她说一句都不行。
不过说了两句话,周芋白心里那种尴尬又想撞死的心情总算是缓和了些,她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忧郁的叹了口气。
“干嘛啊?不好好在衙门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