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觉得味道相当不错。
于是,周清在吃饭时问他,怎么会做饭。他说他18岁就开始到德国求学,自己一个人居住,也就什么都会一些。
差不多晚上十点的时候,周清将他赶回家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又带着早餐和一些别的食材来敲周清家的门。
“你这是要装满我的冰箱吗?”周清边吃肠粉,边假意生气地说。
“我怕你不方便。”
“哪有,我今天中午可以拆药包了,而且现在走起路来都不痛了。”
“嗯,等一下我帮你拆,顺便帮你搽一下药。”
周清觉得他们现在有点像情侣之间的相处,但被他刚刚这么自然地说那话,她有点害羞了。所以故意扯开话题,说:“今天周二耶,你不用上班吗?”
“我给你们三放假了,我是老板,我应该也有同样的待遇的。”
“带薪休假?”周清有趣地调侃道。
“嗯。”林啸扬被她逗笑了。
午餐过后,林啸扬拉着周清坐在沙发上,给她拆绷带和中药草包。
解开绷带后,脚腕上印上了中草药的黄灰色,林啸扬先是给她喷上一点云南白药水,用纸巾轻轻地将她脚上的药水颜色擦掉,再拿起医生开的跌打酒,给她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