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符合世俗主流的婚嫁年龄时,能有一个家风好的婆家不成?愿意求娶的无非是看上了贾瑜那丰厚的嫁妆!”
“我让贾蓉带着她,好歹比跟我自己好点吧?”贾珍偷换了概念,反跟着包勉诉苦,道:“是,长兄如父!你要跟我聊什么贾瑜的教育啊,贾瑜的心理啊,都可以。但问题,请你跟我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贾家的环境。一切脱离家庭环境,谈教养,谈对孩子的责任都是错误的,都是在放狗屁,懂吗!”
“我贾珍是她哥,不是他亲爹,你怎么不去道观跟玄真道长说去?他出家入道的时候,我才几岁?我自己个都没从“孩子”角色脱离出来,你让我拿什么去叫贾蓉,甚至去教贾瑜?我现在自己个幡然悔悟,知晓要负责了,已经算进步了。你总不能让刚学会蹒跚学步的我,立马就跳起来飞吧?”
此刻,看着神色激奋的贾珍,包勉感觉自己脸上不亚于被人狠狠煽打了两个巴掌。可笑他刚才还想着要揭露贾珍的短处,可也的的确确是旁观者的态度来横加指责贾家的教养。
“对不起,先前是我失言。”包勉急急起身,道歉。他感觉自己个原先听闻贾瑜托虎被狠狠掐住的心,这一刻却是被狠狠掐破了,浑身上下都泛着疼痛。
“哼。”一见包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