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啃啃,而是轻轻的,像是菜鸡互啄一样,用唇咣得碰一下脸颊,那种发泄内心无处安放的心情的啃啃。
白棠走到苏思远面前,伸出手揪住对方的领带,忽然的使劲让苏思远微微弯下脖颈,苏思远不解地看向白棠,脸上全是好脾气的任意揉搓。
“你看。”削葱一样的手指拨开衣领,露出锁骨上清晰的牙印。
男人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忽然一片空白,棕色的眼眸微微睁大,各种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混合在一起看不清晰,唯有耳朵尖一点红暴露了心思,“我、我……”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棠忽然搂住苏思远的脖颈,他微微侧过脸,唇停留在第二个纽扣上,洁白的牙齿用力咬合,把缝住纽扣和衣料的那根细线咬断。
他叼着那颗纽扣,两只手还搂着苏思远的脖子,少年墨绿色的眼眸像是起了一场雾雨,朦朦胧胧看不清楚,细雨朦胧处,好像闪着一点晦暗不明的光。
传说拿走了一个人衬衣上的第二颗纽扣,用红绳系住,挂在脖子上,那么这个人就会永不变心的爱着纽扣的主人。
苏先生。
以后我会经历很多很漫长的快穿世界,有些世界长至数千年。我听说有些快穿部的员工,他们会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