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将指腹上的水渍给辛普森看,无辜道“陛下,您脸上的水没有擦干净。”
坦荡荡又光明正大,显得辛普森大惊小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辛普森的虎尾因为内心翻江倒海的尴尬扭来扭去,几乎要打成蝴蝶结,他干巴巴道“哦,这样的吗。”
笑意从眼角眉梢漾开,白棠支着下巴,轻轻点头道“是这样呀。”
视线从辛普森冒了薄汗的鼻头到通红的耳垂,这只大猫猫好似装在了蒸笼中,不需要白棠的擦拭,那些水汽就能被热干。
辛普森觉得自己好似士兵在接受长官的检阅,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任白棠打量,这种求偶本能支配了辛普森几秒,很快理智回笼,辛普森开始想起正事来。
他之前在浴室里解决生理问题时,还动用自己机智的大脑瓜子,思考出去后和白棠的谈话内容应该是什么。
首先,一定是要问心上妖的名字啊!
辛普森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白棠,却还不知道白棠叫什么,在解决小帐篷时,不能一边默念心上妖一边解决,就感觉整个过程都不圆满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辛普森在心里拼命给自己打气后,勇敢地发问道。
真是熟悉的问题啊,白棠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