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尚她口饭吃,给她件衣服穿,她连人样都没有!”
“三年前你不是就见过了,她被我骑在□□的贱样!”
“那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是没想到,从小养到大的狗竟也学会咬主人了!”
“可惜啊,我南宫绝——命不该绝!”
随着南宫绝的话语,隐言的双眼一点点大睁,瞳孔一点点缩小,零星的画面瞬间从脑海中闪过——交缠的肉/体,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母亲的声音,陌生的男人……还有……疯狂的自己!
弹簧一点点拉紧,突然,像是被从中间断开,猛地弹回!隐言的脑中如遭重击,疼得他呻/吟出声,随即用手捂住,可是下一秒又被南宫绝残忍的分开。
南宫绝抓着钢针一侧,将隐言的双手狠狠钉在石墙之上“我等了整整三年,你以为会这么容易结束吗?”
“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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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南宫绝上次来过之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室里只有微薄的空气,看不到日月星辰,自然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隐言安静的靠在石墙边休息,尽量不消耗任何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