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发现,听完了南宫绝的所有话,他脑海中竟不是为武林的未来担忧,而是反反复复思考着隐言来暮阳府的初衷。那些恭敬与乖巧,只是装出来的吗?那些照顾与关心,也都是留下来的手段吗?是了,没有绝对的目的,他怎么可能在暮阳府前跪了七天七夜,又怎么会那么执着于留在自己身边?明明知道所有的这些不过是臆想猜测,是南宫绝的片面之词,可徒靳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说不上生气或者失落,此时此刻他有的,只是从心底溢满全身的失望,不知为了什么的失望……疲惫的将手支在头上,徒靳淡淡道“我从未听父亲提过此事。”
“哦?徒长老再好好想想。”
“我确实不知,家父从未提及任何有关地图的事情,徒靳回去后,会按照南宫盟主说的,找一找。”徒靳有些心烦意乱,他此刻只想离开这里,回到暮阳府,好好梳理下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