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颗枯树旁静静思考。怪不得能找到重峦山的人便是少数,能得魍魉医治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阵法,言儿竟是走过不下两遍吗?上一次还是在失了两碗血后……徒靳轻轻闭眼,听着周围毒物接近的声音,不由苦笑,落得这样的下场也算是活该,只是不知这样去了,言儿能否原谅他,会不会偶尔想起他?只可惜,没听那孩子叫过一声“爹爹”。
聚集的毒禽一个个扑了上来,徒靳本能的战斗,到底不想命丧于此,奈何被鲜血吸引而来的发狂的毒禽毒兽越来越多,他渐渐体力不支,弥留之际,忽听一声呼唤,仿佛是言儿告诉他坚持下去,再一睁眼,周围的毒物竟都不见,魍魉用蒲扇在他身上拍了拍,一脸鄙夷地看向他“怎么这般无用!”
“我……走出来了?”徒靳迷糊的问。
魍魉翻白眼“早着嘞。”若不是他出手,徒靳定是要交代在这里。
“那天……这阵……言儿他……”
“小娃娃比你出息多喽,那天这阵何止凶险几倍。”
徒靳低垂着头,胸中闷痛难当,即便做到如此地步,他却依旧无法体会言儿当时的痛吗!那会是怎样的处境?究竟有多凶险?他又让言儿陷入这样的命悬一线多少次?是一次次的蜂吟锥心?是铁索桥上的千疮百孔?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