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走着走着,花伯似乎放慢了脚步,喑哑注意到,不自觉得露出了感激的笑。到了惩戒室门口花伯便停了下来,虽然平时他是这惩戒室的掌刑,可每逢这种日子,他都是避开的。老人家冷着脸转身要走,未曾想擦肩而过时,喑哑深深鞠了个躬,郑重其事地说了声,“谢谢您。”
花伯脚步一顿,还是自顾自地离开了。
喑哑转身,单手放在门上,深吸口气,推开了门。
入营的新兵不到百人,平时教习共三个校头,此时都坐在屋中,喑哑单膝跪地“参见几位校头。”
大校头姓莫,坐在正位左侧的座椅上,“你可知道叫你来是什么事儿?”
喑哑不是第一批在这个时间被叫到惩戒室的新兵,这一晚上如何度过的,在新兵营里早已流传开来,一些识相的、开窍的,也有用这种手段博得校头照顾的,操练迟到一些也不会受罚,午时多个馒头,都是常有的事儿,可喑哑学不来,所以只能装糊涂,“喑哑不知,还请几位校头示下。”
这答案显然并不另几位校头满意,坐在右边的二校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自然是要教规矩,来的时候花伯没说?”装糊涂,他们显然比喑哑拿手。
喑哑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白天里有什么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