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单手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这带着愤怒咬牙切齿的声音,喑哑听清了,随即真的一动不动。一番折腾下来,脑袋也终于清醒些许,半垂着眼睛不敢乱看,只有睫毛微微颤动着,诉说着他的不安。
蜀黎说不上来的郁闷,又十分无奈,一手按着喑哑,一手还端着药呢,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耗着,想也没想的就抓起喑哑的衣领把他拎起了半个身子,药放在床沿,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喑哑什么时候与哥哥有过这么近的接触?那些久远的儿时记忆,他都快要记不得了,唯一清晰的,便是蜀黎责罚他的时候,于是下意识便闭上了眼睛,身体轻微地抖了抖,等待着这一掌在自己的身体或者脸颊某处落下。预料中的痛楚没有,身后却是一软,被塞了个被子,斜斜靠了上去。喑哑瞬间睁开双眼,眼中只有惊讶与茫然,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
他的这些反应蜀黎看在眼中又怎么会不懂,对比小时候叶儿粘着他的亲昵,现在是如此强烈的反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蜀黎心中有数,夜殿里的规矩责罚,他自问可以赶走任何人,却偏偏有一个死心眼,不是不怕,却就这么害怕着,挺过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个孤独寂寞的日日夜夜。蜀黎突然意识到,这孩子在夜殿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