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自己手中的,真的就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汤药罢了。
蜀黎似乎体会到了内心深处的深深无力感,他有没有继续喂喑哑?没有。他发现手中的药碗出奇的沉重,重得他难以负荷。最终,他放下了碗默默离开,一向坚定的脚步,这一次难得有些沉重。临出门前,他的身影顿了顿,有些疲惫地吩咐着里面的人,“以后每天送来的药,按时吃了。”这种再简单不过,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蜀黎是真的担心,如若他什么吩咐都不给,喑哑便会一直这样呆坐下去。
喑哑仍旧呆呆地一动未动,滚烫的药汁翻腾起来的白浪模糊了他眼前的景象,一时间让他难以分辨,却又因此显得更加真实,汤汁、药碗、还有哥哥刚刚的举动……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喑哑回过神来,泪水已经一滴滴滴落在薄被上,原来,是他哭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喑哑在蜀黎的住所安安静静养了五天的伤,蜀黎也就这样躲了五天,不是不敢见面,只是他心里有些乱,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喑哑。虽然他没有回去,却也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