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的赶来,阮居安与阮战临退到屏风之外,阮居安看了一眼自己苍老的父亲,叹息一声:“父亲,我希望你可以认真的想清楚,如今平南侯府真的要靠阮天祁吗,天铭此次的伤说不定就是被阮天祁与王秀姝所害,我听老夫人说起,天铭出事前差点轻薄了王秀姝的侍女。”
“你说什么?”老侯爷诧异的望着阮居安,“天铭差点轻薄了秀姝的侍女?”
“老侯爷,如今天铭伤得如此之重,难道你还要责怪天铭不成?”阮战临的脸上添了愤怒,阮居安看得仔细,连忙说道。虽然老夫人让阮居安将此事隐瞒下来,阮战临时正人君子,如若被他知晓此事,恐怕要责怪阮天铭。
但此时的阮居安顾不上这些,他瞧得清楚,阮战临刚才对阮天铭是有心而发的心疼,阮居安不相信此时阮战临会为一个丫鬟而责怪伤势严重的阮天铭。
“你凭什么认为此事是秀姝做的?她来京城的年岁不过两年罢了,哪有能力做出此事。”阮战临叹息一声,阮居安猜想得没错,阮战临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责怪阮天铭的糊涂债,换句话说,就算此时阮天铭完好无损,他轻薄王秀姝侍女一事被老侯爷知晓了,老侯爷不过也是惩罚他跪祠堂罢了。
难道要为了一个丫头将自己的孙子扫地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