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物之前,一切都不能定下。”
阮天祁一听此话,并未为难胡尚书,颔首。
“胡尚书,这个女人与我有仇才如此说我的坏话,我是去了老夫人的房中,可我去老夫人房中之时,见老夫人已经睡得安稳,便没有打扰老夫人。这一点,老夫人房中的婢女可以作证。”
“你说与你有仇,你们二人有何仇怨?”胡尚书问话道。
玉氏顿了顿,她道:“这个女人是老爷在京城中瞧见,相中的。当时她已经有了婚约,我将她绑来府中给姥爷做了通房丫头。”
“好你个心肠歹毒的妇人!竟然敢强抢民女,你可知晓你犯了何罪!”胡尚书一听此话,暴怒道。
玉氏的脸憋得通红,她道:“民妇知罪,民妇知罪,可老夫人的死与民妇并无关系啊!民妇在平南侯府中一直勤勤恳恳伺候老夫人,从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民妇不敢撒谎,民妇与老夫人的死并无关系!
老夫人死了,民妇心中同样是心痛的,民妇……”玉氏有些说不下去,低下头拭着泪。
阮天祁瞧着玉氏这般模样,心下冷哼一声。先不管玉氏说的是真是假,玉氏这般模样倒是令人作呕。
胡尚书叹息一声,头转向一旁的阮天祁,问道:“阮大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