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顿住,瞠目结舌:“撩…撩骚?”
    祁琅更生气了:“就是,唉,说骚话,一直往我这边挨挨蹭蹭,还想摸我的手,呸!为老不尊。”
    珀西表情活似天崩地裂,脑海中宗政惯来沉渊般深沉莫测的形象轰然倒塌,他看着一脸嫌弃的祁琅,突然急了:“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他怎么能这样!”
    他咬咬牙就要往回走:“不行!他不能这么欺负你!”
    祁琅一看这小年轻太火爆了,生怕他闯进去自己就翻车了,连忙拉住他强行圆场:“没有没有,我还没说完呢,他根本没欺负成我,他一过来我就严厉警告他了,他好歹顾忌我们的合作关系,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配不上我,我们已经友好解决这个问题了。”
    珀西这才松了口气,看着她严肃说:“你不要受委屈,我既然答应了要保护你就要做到,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算死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祁琅心想真是哪儿来的小傻子,却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别把死挂在嘴边。”
    祁琅踮起脚,揉了揉他那一头蓬松的金色小卷发:“生命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活着才能有一切,活着才能保护一切,你想报仇,想保护我,就好好的、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活着把那些伤害过你、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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