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闷闷说:“我不担心,我没在想这个,”
现在还嘴硬…菲尔德被她的示弱弄得受宠若惊,声音越发柔和,像哄小孩儿似的,耐心地问她:“不担心这个,那您在想什么?您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您分忧解难。”
祁琅吸了吸鼻子,软声软气:“我在想,团长的命可真硬啊。”
“是,团长的身体是不…”菲尔德突然一卡,迟疑着:“您说什么?”
“我说团长可真厉害,这样都气不死,晕一觉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祁琅颇为感慨:“你不知道,我有个爹啊,特别凶,对我特别不好,天天吓唬我,我就一直在琢磨,我哪天能不能气死他啊?等气死了他,我再搞死我那几个哥哥,那诺大的家业不就都是我的了吗?但是现在看来,这可不好搞,一个威尔逊中校都这么不好搞,这样气都没事儿,我估计照我爹的实力还能再挺几年…唉,发愁,太发愁了。”
说完,祁琅还遗憾地砸吧一下嘴,叹着气摇了摇头。
菲尔德:“…”
菲尔德脑子“轰”地就炸了。
他双目无神,呆呆看着祁琅,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艰难说:“不是…不是您的父亲看…看重您,才让您出来建功立业的吗?”
“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