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她倒不是洁癖特别严重,只是不喜欢刚刚那宛若附骨之蛆的疼痛。
在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的时候,乔依之下了一个决定,得早点联系陈礼教授了。
乔妈妈见她去洗衣服,倒是有些奇怪:“早上不是刚洗过吗?”
乔依之没说自己痛到出冷汗,说:“刚睡觉做了个噩梦,被吓醒来,就把睡衣和床单全都洗了。”
乔妈妈看着她:“我就说小之之脸色怎么有点苍白,先喝点水。一会儿晾衣服你不用管,妈妈来就是。”
“谢谢妈。”
乔妈妈语气里还是浓浓的心疼:“今早去参观肯定很累,中午你有只吃了那么一点,妈给你炖了排骨汤,这就去盛。”
乔依之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她微微垂着脑袋,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水。
毕竟一会儿要留肚子吃排骨汤啊。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太阳从窗户照进来,把肩膀上耷拉着柔软发丝的小姑娘照的很亮。
刚从外面回来的乔依兰趁她没注意,悄悄蹲下来,选了个不错的角度,给乔依之照了张相。
欧式古典花纹的沙发,瘦瘦小小的乔依之坐在上面,很安静的捧着水杯。
发丝柔软,却又不中规中矩,因为刚刚吹过头发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