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代,她能在公公面前讨到好处,让公公把银行行长的职位留给自己丈夫继承,这跟她本身的能力和情商是分不开的。
老太太直接说:“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了,文坚。其实你心里大概已经知道这就是事情的原因,只不过你还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如果乔依之跟常文曜没关系,只是恰好跟苏呦长得像的话,常文曜会收一中的权利?会收回放在银行的二十亿存款?
这些对常文曜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东西。
但对常文坚来说,却是他能稳坐行长的重要因素。
常文坚听了老太太的话,情绪几乎要崩溃。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她都死了快十七年,怎么可能还活着,还生了常文曜的孩子?”
以常文曜现在的身家,当他的孩子,还是唯一的孩子,无异于一步登天。
老太太也觉得这件事糟心,她这次是以自己七十大寿的身份把常文曜叫回来的。
本来是想给常如冰铺路的。
毕竟当年那一切发生的时候,如冰还没出生呢。不知者无罪。
再加上常文曜身边也一直都没有其他女人,更不会有孩子。
老太太想当然的觉得常文曜就算不是如冰的亲大伯,但他们身体流到底有常家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