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曜紧绷的腰杆儿垮下,靠在座椅后背上,缓缓说出两个字:“苏呦。”
乔爸爸叹了口气,又说:“那、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她?她真的过得很艰难。”
司机听见坐在后座的大老板说:“我的错。”
然而,实际上,那会儿他不知道多少遍上山下山的寻找。
却什么都没找到。
司机震惊了,完全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啥。
但他也知道,老板的个人信息不容许偷听,赶紧心无旁骛地开车。
都过去十六年了,乔爸爸也没有强烈的责怪意愿,只是说:“我会告诉之之你是她亲生父亲的事情,但你和小呦的事情,我不会多说。如果之之问,我希望你来告诉她。”
听了这话,常文曜突然感觉准备的八千万有点少了。
但他现在还不能多给,给多了真的会让人觉得自己在用钱羞辱他们。
常文曜说:“谢谢您,如果可以的话,今天下午,方便一起出来吃个饭吗?”
乔爸爸那边又沉默了。
他发现自己本质上就是个老实人,根本说不过这位常先生。
他只能说:“之之身体不好,我得先小心的透露这件事给她,然后看她的身体情况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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