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明明是可怜巴巴的语气，但就是莫名的让人不爽。
魏婷婉默默退后几步，没有搭茬，而是低头看起了手表。
她的手中倒是有一张手表券，是之前魏婷想给王瑞华买考上大学的礼物才攒的——可王瑞华这人不止背弃了魏婷的一片真心，最后连大学的门槛也没摸到。
魏婷婉叹了口气，心道还是便宜了王瑞华。像他这种人，如果不狠狠的吃上一计大亏的话，恐怕根本不会长记性，连悔恨的情绪也不会有。
可魏婷婉毕竟能力有限，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要钱，以及把吴倩给救出火坑。
说起吴倩这个姑娘，倒也真是好样的。
她在听了魏婷婉的话后，没有到处声张，而是去了王瑞华的学校——之前王瑞华高考失利，在她面前装得很是委屈，说自己受到了同学的排挤，高考那天被人推下了楼梯。
……这理由一听就扯得很，可偏生王瑞华就是说得真诚，哄得吴倩心疼了他好久。
现在有另一个人点出了王有问题，那么平常的点点滴滴，便会在吴倩的脑子里无限放大，引她生疑。
吴倩的同学中，也有返城的下乡知青，虽然也会有些许摩擦，但像王瑞华这样直接和学校都断了联系的，却还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