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糜,你我之间,原本也不拘泥于这些俗套,只要我们心里头彼此念着就好,见不见面的,都没什么。”
糜芜抬了眉,似笑非笑:“我如今的身份,便是他们有什么念头,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我倒要看谁敢在我跟前乱嚼嘴!”
“不行。”窈娘搂着她,软语相劝,“阿糜,我听说陛下待你颇为不同,你不为别的,也得为陛下想想,听话,以后我会时常给你写信,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糜芜想起崔恕,眉头不觉便蹙了起来。他会介意吗?
窈娘见她不说话,便猜到她对崔恕也是不同,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惆怅,柔声道:“阿糜,国丧之后,我会与邓远成亲,等选好了日子我写信告诉你,就不请你去观礼了。”
糜芜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然而心里那个坎,怎么也过不去。算起来她一路极力地往上走,也无非是想让自己,让自己在意的人过得更好些,若是得到权势,反而要与亲朋分离,又有什么趣味?糜芜嫣然一笑,道:“不,我一定过去。”
她挽了窈娘,不等她拒绝便道:“身份原是为了行事方便,若是反而因为这个束手束脚的,连姐姐大喜的日子都不敢露面,我要这郡主的头衔有什么用?姐姐不用再劝,我去定了!”
窈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