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艾尝了一口,菊花脸一下子皱起来:
    “母亲,是苦的。”
    一行泪顺着他脸上纵横的沟壑掉了下来。
    “苦的?”
    柳余也尝了一口。
    苦,确实苦。
    比黄连都要苦。
    好像整个味觉都被要这苦味占据了。
    好像生活全无指望,如死寂的一潭水……
    柳余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两人看着彼此默默掉了半天泪。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她擦着泪道。
    莫里艾也点头:
    “……对。父神酿的,是水。母亲酿的,是绝望。”
    他将酒坛子重新封好,在上面写了个“苦艾酒”,放回了一排陈列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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