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和宫廷才能有……你小时候偶然吃过一回, 就一直吵着再要……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 这是第二回 。”
柳余没吭声。
弗格斯夫人抬头,眼里有着怀念:
“我说的, 是不是太多了?”
柳余摇头:
“不, 母亲,我喜欢听这些。”
两人碰杯,断断续续地喝。
拜酒精所赐, 弗格斯夫人一直絮絮叨叨,讲了许多发生在弗格斯家的趣事……柳余弯着眼睛听着,仿佛也真的参与进了这段过去,好像自己是弗格斯夫人口中那个备受宠爱、又“受了大委屈”的女儿……
“我很幸福, 母亲,我很幸福。”少女捂着脸, 眼睛闪亮,“……脸好烫。”
“噢贝莉娅, 你醉了。”
弗格斯夫人支着下颔,咯咯咯笑。
她笑起来嗓音更尖了,像是一把“突突突”的机关枪,可配上她半老的风情,以及眼角挤出的鱼尾纹…仿佛与窗外的月色、面前的烛光相融,组合成一幅母亲的底色……
柳余看着她,突然道:
“母亲,今晚……我跟你睡,好不好?”
弗格斯夫人莞尔:
“噢贝丽,你今天就像个孩子。”
柳余起身,在弗格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