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强大的,能保护他,替他主持公道的, 甚至可信赖的人。
时间不等人,他只能在他头上拍两下,“噔噔噔”上了楼梯。
自从吐过那翻天覆地的一阵,林凤音胃里舒服不少,主要也没东西可吐了,意识清醒不少,靠在床头大口喘气。
一会儿是恶心人的老妖婆,一会儿是刚起步的生意,一会儿又是顶不了屁事只会拖后腿的公婆父母……倒没时间想身体到底怎么了。
只有生病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最缺啥。
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一定是缺了点什么的,但具体是什么又想不出,脑袋越来越沉,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忽然,视线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
林凤音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这个“影子”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
等她再度醒来,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浑身酸痛,想翻个身,左侧被子被压得死死的。条纹被面上趴着个黑黝黝的脑袋,触手还挺扎,硬茬茬的,头顶两个漩涡分外明显。
农村老人口口相传“一旋狗,二旋牛,三旋马骝头”,鸭蛋刚出生的时候向家人无不撇嘴,都说是头小牛,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娃真中了“牛”字。
鸭蛋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