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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事,不要去知府。”徐玉郎说道,“去求范家。”
“我明白。”白琛说道。
送了白琛,季凤青捏着腰牌看了半天,说:“你二哥怎么会拿到这个?不会是诈吧?”
“是不是诈现在不好说。”徐玉郎说道,“但是我二哥确实有能力拿到这个腰牌。”
“怎么说?”季凤青有些好奇。
“我二哥十来岁的时候有不少狐朋狗友,其中就有个偷儿,教了他不少梁上君子的手段。我那年过年去徐家,正赶上他被徐家大老爷责罚。大家都在祭祖,他就在一边跪着。据说他为了练手,把徐家偷了个遍。若不是他最后太累露了马脚,徐家就要去报官了。”
季凤青挑挑眉毛,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这徐家,一个个的,都是人才。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季凤青问道,“看这腰牌,恐怕是安顺亲王的人。”
徐玉郎接过腰牌,仔细地又瞧了瞧,说:“我看着不像安顺亲王的东西,总觉得有些许不一样。算了,明日拿去问师傅好了。”
清晨,金陵飘起了雪花,范喆来了兴致,在亭子里支起暖炉烹茶,他裹着大氅正在看雪,下人说徐少卿跟季少卿来了。
“请进来吧。”范喆说完继续捧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