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玉郎说着自己就笑了,那时候她跟季凤青经常一起出去,确实没少挖苦她。
“可见啊,老话还是对的。”季凤青忽然感慨了起来,“不是冤家不聚头。”
春光里,三三两两的游人结伴而行,年轻的小儿女互诉衷肠,真是一派好风景。
晚间,闻人斐坐在皇后谢蕴身边,吃着桃花酥,絮絮叨叨地把今日的事情将给她听。
“合着苏司正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闻人斐说道,“今日真是丢死人了!”
谢蕴听了这话,倒是先瞪了闻人斐一眼。
“你都多大了,说话还般没忌讳!”
闻人斐吐吐舌头。
“母后,您是不知道今日多丢人。她姓闻人,阿姐也姓闻人。这又是何必呢!”
谢蕴摸摸她的头发,说:“恭妃虽然跟在你父皇身边久,但是你父亲幼年的事情,她知之甚少。你父皇不想说,我又何必上跟着说给她听呢。”
闻人斐眼睛转了一圈,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谢蕴。
“母后是故意的!”
谢蕴点点她的额头,说:“我看苏司正的话你也没听进去多少。这怎么能叫故意的呢!”
“那?”闻人斐眼睛转了一圈,把一块桃花酥塞到谢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