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贴心的丫头!”徐玉郎称赞道,“怪不得我眼瞅着观言跟气吹的一样胖了起来,感情全是你惯的。”
知春这下自己忍不住也笑了,观言最近确实胖的有些过分。
从汴梁到西川也走水路,但是到底不比去往金陵方便。九月,又在汛期,江上风急浪高,徐玉郎跟季凤青两个不晕船的人,都吐了个昏天暗地,险些下不来床。
第二日晚上,到了岷县,趁着补给的功夫,徐玉郎跟季凤青下船走了几步。
“好点没?”季凤青问道。
徐玉郎摇摇头,说:“哪有这么快。这两日下来简直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季凤青略走了几步,说:“我倒是觉得舒服多了,下了船就好了一些。”
徐玉郎还是觉得内心翻腾,没几步就又吐了一场。
“还不舒服呢?”季凤青拍拍她的后背,“要不要请郎中瞧瞧?”
“晕船有什么好请郎中的。”徐玉郎瞪了他一眼,“吐出来觉得好受多了。我让捧砚去买了酸果脯来,据说可以治晕船。往日咱俩也不晕,出门谁也没想着要带这些。”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