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一套是之前姚秋秋送给她的, 是去年度望山影视城群众演员评比中得的优秀奖的奖品, 每一个颇有分量, 拿在手里莫名像电影里大佬拿在掌心的铁球。
一度这套猛汉专用小猫挂件被林枝遗忘在角落里,今天倒是刚好用得上。
这房子里的布艺窗帘小清新是小清新,但分量不重,林枝担心万一窗缝溢进来的风吹开窗帘, 刚巧那一秒打雷,吓到床上那位尊贵影帝怎么办。
挂完挂件,林枝转过头。
沈清河躺在了床的左手边, 似是怕她不放心,被子左右两边整整齐齐地掖在里面, 就像自己给自己捆绑了一下,无声告诉她:我确实对小丫头没兴趣。
林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沈清河一只手搭在上半张脸上睡了过去, 露出的下巴线条放松,不再像半小时前进来时那样绷得紧紧的了。
林枝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放轻脚步上了床。
床头灯留了一盏,调到暖色。
外面雨点拍打着窗,“噼里啪啦”地奏响欢快的旋律。
身边人呼吸浅浅,本来在这么大的雨声中应该听不到,可林枝却听得特别清晰,越听心里越发慌发痒,像春天埋下的种子,感知到这一场雨来,亟不可待地想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