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县老爷,我弟弟在好好的在学堂上学被这你男人打成这样是怎么回事?难道仗着自己是学堂先生的女婿就能随便欺负人?”
“哎呀这孩子怎么被打成这样,真是太可怜了!”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
“一个大男人对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活该被打!”
“就是!打死了也活该!”
“江宝珠,你别血口喷人!”贾莲儿一听周围看热闹的人不但不帮忙还反过来指责他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既然你们家开黑学堂,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黑手欺负,那我今儿就把话撂这里,今后我弟弟不会再来这里上学,你们好自为之!”江宝珠说完,目光看向站在院子里的贾政,冷笑一声。
“身为先生,管教顽劣学生,有什么不对?”贾政走出来,辩解道。
“是啊,先生管教弟子,这在哪里都说得通。”有人看贾政出来了,开始转变口风。
“怕不是学生顽劣,是做先生的贪心不足,品行不端,枉为君子吧?”江宝珠冷笑的看着贾政,“你从我们小宝身上讹诈了多少银子,要我一笔笔当众说出来?”
“你……一派胡言!”贾政怒道,“有你这样的亲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