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靳晨阳的脸黑了又黑,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他眼中一道光闪过,伸手朝她下面摸了过去,白云舒浑身一阵颤抖。
他们经过清水湾多次“离婚”的经历,早就熟悉了对方的生理结构,也知道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先抛开离婚这件事不说,就床伴来说,他们可算是最佳搭档。
彼此贪恋着对方的身体,无节制的慰藉各自的心灵,不知道是遗憾三年来他们白白错失的光阴,还是遗憾刚刚刚刚爱上彼此的身体,马上就要分开了。
一面是深深的不舍,另一面是必须离婚。
也许,人就是经常会遇见对立的两个念头在打架,在做与不做之间纠结。
“哈哈哈,这是什么?尿裤子了?”靳晨阳将手拿出来,伸到她的面前狭促的问。
“靳晨阳!”白云舒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靳晨阳一面享受的同时,又不甘心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又将手放了过去。
两人谁也不甘心吃亏,各自手上的力道都不轻不重,刚刚好!
白云舒一把掀被子,说:“你不就是想么?来,我满足你!”
她说着,将头埋了下去。
靳晨阳止不住的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紧崩了起来,全身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