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醒醒，会不会还有生还的可能？”
这是三个星期以来，白云舒第一次提醒醒。
靳家人都知道醒对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害怕白云舒听到醒醒伤心，一直没在她面前提醒醒。
白云舒为了让别人安心，也没有主动提过。
“可能吧。”
靳晨阳咽了咽口水，实在不忍心打破白云舒的幻想。
“真的？”
原本只是白云舒的一个小小的期望，如今靳晨阳也说有可能，白云舒突然觉得有希望了。
“嗯。”
靳晨阳点头：“还没有捕捞到醒醒的尸体，一切皆有可能。”
靳晨阳轻声开口，看着白云舒的时候，眉目都是温柔的。
“对了，白氏最近招工怎么样了？”
靳晨阳岔开了话题。
“挺好，这届新实习生的综合素质都不错。”
“听说你助理刚刚周游世界回来？”
靳晨阳随问到。
“你怎么知道？”
“顾飞跟我说的。”说到这里，靳晨阳多了些调侃：“听着顾飞的描述，看来她对那个小实习生印象好不错。”
“顾飞多大了？”
白云舒突然开口。
细细思索了一番，靳晨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