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史没有说完,但是我也理解他的意思。在上学的时间内在专门非到日本去接受道歉,对我来说有点麻烦过头了,而且又增加了被娱记跟踪的可能性。
我原本都不曾寄希望能够找到寄恐吓包裹的人,对能否得到道歉也已经不在意了。所以这一趟我本人在场或者不在场都没有关系。
[微信]我:嗯,没关系啊。如果专门赶过去的话请假会很麻烦,而且会很累。我不在场也没有关系。一开始也就没有期待过会得到道歉,现在能够找到这个人我就很满足了!
[微信]佑史:我和律师商量过,其实可以通过网络形式,在她进行道歉的时候完成你的“在场”,只是还需要协商时间。如果鳜统一用这种方法的话,我会请律师继续协商你合适的时间。
[微信]我:可以啊。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你有好好休息吗?
[微信]佑史:有啊。律师先生帮了我很大的忙,很多工作都有他代理完成了。我连训练的时间都没有受到太多影响,更别提休息时间了。
当时我相信了他说的“训练和休息都没有受到影响”的话,但是不知道那段时间他为了保证训练强度,牺牲了不少睡眠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的后续,最后被教练高桥桑赶着放了两天假给他补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