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躺在沙发上,喉咙被割开,黑色粘稠的血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染湿了客厅的沙发...”
她顿了顿,继续道:“她的眼睛睁得无比大,没有眼珠一样,就那么直直盯着我...”
“然后你就跑出来了?”
少女接近力竭地点了点头。
闻夷的喉结滚动,心中波涛骇浪般一时半会儿不能平静。他握住顾绮冰凉的手指,那近乎冰冻般的触感让他陡然清醒了过来:“你们老师呢?他在哪?”
“我...不知道,”顾绮摇了摇头,“我出来时他还没下来。”
戚玉站起身,问道:“林猷呢?成鸿非还没下来?”
他话音落下不到几秒,只听吱呀一声门响,林猷抱着枕头,睡眼惺忪地站在走廊上,身后跟着神情紧张的成鸿非。
“...不就停电吗?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像如临大敌一样,出息呢,各位?”
“......”
二十多个男生神情各异地看向他,半响没人出声。
“林老师,钟晏如死了。”
戚玉站在黑暗中,声音如机械般冷酷,不高不低,却点醒了如梦般的众人,让他们陡然一激灵,身上无声无息地起满了鸡皮疙瘩。
林猷一愣,手抖了抖,枕头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