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诸位再接再厉,明日继续《论语》,臣先告退。”
“好像只有我没被抽到过。”萧弘说。
贺惜朝耸肩,“除了贺明睿,也只有我这个伴读没被打过。”
他们彼此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另一边却不服气了。
“那是三殿下会背,明睿才没挨打,那边算什么?”
“徐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逮着我们打得痛快,合着他跟我们不一样?”
“下堂课要是抽不到他,咱们可不能这么算了。”
“对,厚此薄彼也不是这样的,说什么严格要求,结果还有个特例,当我们眼瞎了吗,睡成那样都看不到?”
“咱们就看明天吧!”
萧弘带着贺惜朝从这些人面前走过,听了一耳朵,于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嗤笑了一声,眼神极度鄙视加挑衅,这个态度让本就不爽的孩子眼里,瞬间燃起熊熊怒火。
贺惜朝捧着书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然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实在太灼热,那股不平不忿之感,真是想忽略都难。
他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真是有意思,既不是他指使的,也不是他动的手,结果这帮人不去瞪着罪魁祸首,倒是对他这个漏网小鱼横眉冷对起来。
于是贺惜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