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跳开,那一瞬间,药汁被萧弘喷出了出来。
“呸呸呸,我的天,这什么味道,恶心死我了!”
“不是让你别喝了吗?”贺惜朝看傻子一般的眼神望着他。
萧弘满口说不出的诡异味道,比药更难喝一百倍,差点作呕,整张脸都扭曲了。
贺惜朝抓过一旁的点心,直接塞进他的嘴里,萧弘瞪着眼睛,鼓起一张嘴,使劲地嚼着。点心干巴巴,他指了指茶壶,噎得白眼都快翻上天。
贺惜朝眼疾手快倒了茶给他,萧弘才就着吞下去,大喘一口气,似乎又活过来了。
“这药到底是谁煎的?”萧弘怒道,如此不尽心,一定要叉出去打板子。
贺惜朝一脸无辜地说:“我……”
萧弘:“……”他抹了把脸,接着发自内心地问,“好端端的你煎什么药,宫女呢?”
贺惜朝顿了顿,然后将头默默垂下45°,用委屈又小声道:“我不是过意不去嘛,就想着亲手为表哥煎一次药。”
萧弘看着贺惜朝的头顶,满心的怨念顿时如春雪消融,很是感动,他结巴道:“那真是有心,可是……这药……”
贺惜朝说:“我第一次做,反正也是补药而已,吃不死人的……”
是啊,吃不死人,却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