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想了想便静下心来细细道:“既然提到了四书五经和史书传记,那我就表达一下我的观点。在我看来这些东西了解就好,其实并不多重要,他们翻来覆去其实就几个意思,为臣该如何,为君当怎样,各种角色身份有其该做和不该做的,而重点作为君主,便是要宽容爱民,严于律己,亲贤远佞,广开言路,谦虚纳谏,勤勉为政……差不多就这些了是不是?”
萧弘琢磨了一下,然后点头,“可是要背出来。”
“背是最简单的事,可要依此治国,你会抓瞎。”
萧弘皱眉道:“大齐以儒学治国,没有错啊!”
“好,那我问你,若是你当政,户部尚书递来了折子,要求削减军资,增加赋税,原因国库空虚,入不敷出,你怎么办?”
萧弘:“……”
贺惜朝笑了笑于是站起来,将书房的门去关上,然后回来稍稍靠近萧弘。
萧弘很好奇,“你要说什么,这么神秘?”
“不是神秘,是放肆,是谬论,是大言不惭,被别人听到传扬出去,我得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去了。”
“这么严重?”
“别打岔,听我说。”贺惜朝瞪了他一眼,然后道:“既然我们是冲着那把椅子去的,那么就好好说说治国。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