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了吧,记得之前最小的年纪也该十二了,这才多大。”
“叫贺惜朝,听说过这样的神童吗?”
“没有,是不是哪家子弟来下场试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贺惜朝抬起头微微一笑,没说话。
倒是跟在他身后一个年过半百的童生,看着他不住的摇头叹息。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后生可畏!
进入考场,核对了姓名,一人一个单间。
击云板之后,全场肃静,然后考官开始发试卷,一天时间答题,天黑交卷。
贺惜朝接了考卷,看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打开考篮,放好笔,研好墨,他做的慢条斯理,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思路也就有了。
院试不比会试、乡试,题目大同小异,贺惜朝做过不少类似的卷子,又有谢阁老点评,不一会儿就破题完毕。
巡逻的考官带着差役经过他的隔间,别人还在抓耳挠腮的时候,这孩子已经润笔着墨了!
等别人开始下笔的身后,他将卷子收到了一边,拿出春饼和水壶,开始用午饭!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胡来就是有才。
主考官礼部侍郎听着同僚谈论,不免好奇来看看。
别人不知道,他是清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