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坚持下来的,哪怕会有三五年卧床病榻我都再所不惜……”
萧弘听着直皱眉,“惜朝……”
“可我还是失败了!”贺惜朝抬起头,眼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无可奈何,以及一份认命,“哪怕我用了药,在第一天就答好了题……”他自嘲了一声,“这大概就是上天注定不让我得偿所愿,是我太贪心了,让别人栽了跟头,自然也有轮到自己的时候。”
然而萧弘却摇了摇头,不赞同道:“惜朝,我没你聪明,没你想得远,可不管什么理由,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甚至重过于皇权。我说的是真的,如果要让你的健康去换,我宁愿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哪怕最终……最终得低头臣服在我那帮弟弟脚下,也好过你缠绵病榻。”
他说到这里,也放宽心地笑着,“我以前觉得当太子很重要,可现在觉得也非得那把椅子不可,惜朝,如果父皇选择我自然最好,不行,咱俩好好过日子,自由自在也没什么关系,你真的不用这么拼命。”
贺惜朝听得心里温暖,嘴角高高地扬起,任谁知道自己被别人到重要位置都高兴,可他也觉得萧弘天真,“你可是嫡长子,你觉得你的弟弟们继位,还有你自由自在的时候吗?最好的下场莫过于圈禁,跟头猪一样被关在一亩三分地里,时刻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