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邪风入体,您说孙儿向来好好的,区区一场乡试也没让我怎么担心,为什么会生病?”
泻药。
魏国公脑海里瞬间浮现这两个字,顿时什么怨怼的话也说不出口。
可贺惜朝却并不高兴,他都勉强自己先低声下气,这老头还埋怨他,烦不烦?于是脾气上来不客气地说:“您说的也对,孙儿真是吉人天相,幸好大皇子一早来接我,我才能安心地去景安宫治病,要是在府里……我还得提防某些人暗中使坏,病都养不好。”
“行了,别当老夫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大房掌家,不就是你的意思?提防,你还需要提防谁?”然而话一出口,魏国公便后悔了,他说一不二,被人顶撞就恼怒地训斥习惯了。面对贺惜朝,总是记不起来得换个方式。
而贺惜朝就是这样,你好言相说,他也彬彬有礼,若是倚老卖老训斥起来,他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服软屈服,而是带着尖刺直接刺回去,辩的你哑口无言为止。
果然就见他唇边挂起熟悉的讥嘲,反问道:“您说是谁?他可是您承认的未来继承人,我一个科举考试都不一定能顺利的人,不提防,我能活到现在吗?孙儿跟那边已经没有和解的可能,唯有平衡。大夫人掌家,与我来说最大的好处不是压了二房一筹,而是我能